“我又说的没错,索性就都不去了嘛!”
许乐宁自然也不是真生气,也知道,云骞的做法,其实是最好的。
独善其身,才能保证,将军府,不被牵扯到这乱流之中。
“罢了,那我便都推拒了去。”
许乐宁松开了手,又问道:“你爹呢?”
“还在校场练兵。”
“爹说,这段时间,南疆一直蠢蠢欲动,随时都有可能攻打北朔。”
“所以,他时刻准备着。”
好吧,许乐宁无奈,这父子俩,一个德行。
“踏春野宴,你去吗?”
这混小子,向来吊儿郎当惯了。
有时兴趣来了,就跟着去凑凑热闹;没兴趣了,就怎么都叫不动。
今年,她却是想把人带过去看看。
这小子,年龄也不小了,她还想早点抱孙子呢。
蓦云骞转身,不加思索道:“不去!”
似是想到了什么,却又突然改了口:“去!”
“好!”
遂了她的心意,许乐宁十分高兴。
今年,她定要好生替云骞,看个姑娘。
也该有个人,让这臭小子,收收心了。
将军府推拒了邀请,苏锦欢尽管已经有所预料,却还是难免有些失落。
既然蓦云骞不来,那她,就只能另寻她法了。
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
转眼间,已经到了踏春野宴的日子。
江疏影对此格外重视,一早,就让府中的绣娘,给苏锦欢裁制了新衣。
这次,不同与上次春岁花宴上的娇俏的粉。
是一身极为素净的湖绿色绉纱外袍,配以浅碧色长裙,裙面和袖间,绣了扶风弱柳的绣样。
头戴青玉素簪,腰间,是一块绿的通透的碧玉,眼波流转,看起来,十分清丽脱俗。
江疏影看罢,十分满意。
她的欢儿,果然出众。
苏锦欢出门前,特意去同苏怀泽请安。
知画和文琴,带了她作画一惯要用的笔墨纸砚和颜料。
几个人出门。
踏春野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