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身上带着匕首?”阿宝着实是被腰上那硬邦邦的东西硌的难受,扭了下身子,只是感觉那抵在腰上的东西似是有些温度,莫不是傅裕贴身带着久了也暖和了不成,阿宝疑惑,半晌低声道。
“嗯?”搂着阿宝一时心智迷乱,傅裕浑不在意的低应了声,一时竟将阿宝所问当成耳边风,并未上心。
阿宝听出傅裕心不在焉,又着实被那东西硌的难受,扭了下身子,“公子怎的身上竟带着匕首呢?”言罢小手竟是朝后谈过去胡乱的摸索,要将那硌着自个儿的东西抽出来,若当真是匕首这般危险之物公子白日里随身带着也无甚,只是这窝在榻上竟也带着,若是一时不留神伤着自己了可不好。
傅裕正心猿意马,阿宝扭动之时身上你那股意乱之气愈发的难压,正暗自吸气压下那股躁动,一时不妨自己那蠢蠢欲动之物竟被阿宝摸索过来的手握住,仿若是不受控制般的,傅裕浑身颤栗了下,还未思考手已经伸出去压住阿宝的手。
阿宝原是摸索到一物,只是那形状与匕首着实是不想,且那温度滚烫得很,阿宝手才握住朝外拉了拉未拉出,耳边是傅裕闷哼之声,似苦痛呻吟又似快慰感叹,紧贴着自己的身体也是抖了抖,经似是极寒的天儿里受了冻一般的哆嗦,即便不知自己摸到的哪是何物,阿宝却也不及深想,不到转念之间便摸到了刺手的脏东西一般要缩回手,只是却是来不及了。
“阿宝!”阿宝未及深想更未张口在问傅裕,便觉手中那物件好似动了动,公子压住她的大掌紧了紧,随后闻得耳边是一声感叹,还未缓神便觉天旋地转,竟被傅裕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边,手上依旧是被他压在那东西上不曾允她抽离挪动分毫。
“公子?”此刻阿宝瞪着大眼盯着压在自个儿身上的傅裕,低糯的嗓音带着低低的哀求,娇小的身子微微颤抖透出惧意,她好似隐约知道自己方才那一番动作竟是鲁莽了的,眼下被公子湿热浓重的气息洒在颈间才惊觉害怕。
傅裕低喘着粗气,稍一沉吟,心中依然转过万千念头,方才一时快意,眼下却是有些骑虎难下,他自是希望将眼下心中渴望之事行完,却又怕自己一时孟浪吓着阿宝,竟是低喘了半息才堪堪稳住那呼之欲出的情绪,暗哑的嗓音不复平日里的醇厚低沉,竟是有些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