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我已经给祖母请了安,府中还有事要办,便先回了。”傅裕对着王氏颔首,原是要走的,似是想起甚又顿足,对着王氏道:“恕博文多言两句,不知二婶平日如何管束,只是博文觉得以傅妍那个性子日后必定是要吃大亏的,二婶不若抽出些空档好生管教管教才好,博文告辞了。”
王氏站在原处,看着傅裕与阿宝相携离去的背影儿,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前边发生了何事她虽还未知晓,只是前脚才得了门房的下人通报大公子领着阿宝姑娘来了,去了慈安堂见老太太,后脚便听闻二姑娘领着丫鬟朝着慈安堂去了。
“去前边看看方才发生了何事。”咽下胸口那口郁气,王氏对着身边的大丫鬟道,而后搅着手中的帕子,目光沉沉的盯着傅裕与阿宝离去的方向。
一个靖安公府的夫人,执掌中馈十多年,这些年为人处世处处都让人挑不出错来,方才却被傅裕那般不留情面的当着众人之面指出她不会管教女儿,傅妍性子虽是刁蛮,只是到底是要入太子府的,方才竟被傅裕那般毫不留情面的指出无教养,这对个姑娘家来说得是多大伤损。
阿宝跟着傅裕出来,直到坐上将军府的马车后才朝着傅裕道:“公子方才为何要那般。”何故要去得罪王氏惹了不愉快来。
“我说的都是事实,有何不可说的。”傅裕整了整宽大的袖口,摆正后朝着阿宝道,不过想起方才阿宝偷笑的小模样儿,挑了挑眉:“阿宝与我说道说道方才你为何笑的那般天花乱坠的?”
“你才笑的天花乱坠呢!”阿宝宸瞪了眼打趣儿自个儿的傅裕,不过倒是想起方才傅裕对着傅妍嘴不饶人的模样倒是好笑得紧,眉眼弯弯的便笑了出来:“公子方才为何要那般说二姑娘,我瞧着二姑娘气的脸都发青了。”
傅裕闷哼了声儿,倒是未提此事反倒是与阿宝算起账来的架势:“方才她那般说你为何要受着?日后若是有人给你受委屈尽管还回去便是,不是还有我给你撑腰何故要忍着。”
倒好似是他自己收了委屈一般,阿宝咬着唇斜眼睨了眼傅裕,胸口似是被蜜汁泡过一般发甜,“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儿,何故与她逞一时之能,都是嘴上功夫,听过便罢了何必当真给自己难受,再说了,我若是还回去那与她还有何不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