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丫闻言一愣,却碍着公子并非是姑娘不敢问,恭声应下便退下去个姑娘收拾行李。
“都不带下人吗?”青丫退下后阿宝瞅着傅裕甚是疑惑道,心中有个猜测,眼下这是在猜测罢了。
小姑娘眼珠子滴溜溜的,甚是狡黠,不知是不想掩饰还是还是掩饰不住,不过落在傅裕眼中都是一样的效果,他把玩着手中还未完成的荷包,双眼意味深长的睨着阿宝,“难道阿宝不知我此举本意为何?”
自打那日公子与她表达心意过后这几日公子歇是这般不正经儿的模样,在人前一本正经的严肃冷峻样儿,在她面前却又都会是这般坏坏总是逗弄人的模样,阿宝微红着脸没好气的啐了声儿,“我哪知晓公子为何!”
傅裕睨着阿宝但笑不语,双眼漆黑幽深,好似可以将人吸进去一般,阿宝撇开眼。
午膳被傅裕吩咐便布在邀约阁内,与阿宝堪堪简单用了些膳,便领着阿宝出了门。
“福伯,这几日我不在府中,若是有事你看着些,若是朝中之事且待我回府再定夺。”将阿宝扶上马车,傅裕自己轻巧便跨上去,回头朝着前来相送的福伯嘱咐道:“至于其他事情,我吩咐过陆祁你且与陆祁商量着便可。”
“公子放心。”福伯应下,对着车夫摆摆手示意可以赶车了。
傅裕弯腰进了马车,坐在阿宝对面,好整以暇的睨着阿宝,半晌瞧的脸皮薄的小姑娘红着脸垂下去才轻笑一声收回目光,斜靠在车壁上微阖着眼闭目养神。
这天极寒,又下了飘飘洒洒的下了雪,道上积了薄薄的雪,道自然是极滑的,马车走的极缓,车轮子在雪地中滚过发出“咯吱咯吱”的动静,摇摇晃晃的,车里铺着厚厚的毛毯子,车窗门帘都掩的极严实,阿宝怀里抱着个精巧别致的暖手炉子,身上又披着厚厚的披风,整个身子暖烘烘的,马车还未出城门她便已是眼皮拉耸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困顿至极。
“困了?”傅裕原是微阖着眼闭目,小姑娘素来都是静坐不住的,今儿竟是许久不曾出声儿,抬了眸去瞧便见小姑娘脑袋一点一点的模样,俊朗的面上露出些浅笑。
耳边传来公子的声儿,阿宝脑袋一点睁着半眯的眼朝公子瞧去,双眼湿漉漉的润着雾气,还未点头便被公子伸出长臂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