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十月下旬的天儿,不凉不热的最是适合犯懒睡觉了,阿宝早晨醒来,又在榻上懒懒的窝了一刻钟才在起来,洗漱更衣过后便见青丫端着早膳进来。
“公子去上朝了吗?”阿宝在桌前坐下,嘴上问着,待青丫将食盒掀开,瞧见里边竟是碗燕窝,不由诧异,“今儿早膳怎的换了,我昨儿晚上不是说了准备些口味清淡些的粥便好了?”
“这可是公子今儿晨起上朝前特地吩咐厨房给姑娘备下的。”青丫笑眯眯的打趣儿,“公子待姑娘真好,若非奴婢一直跟在姑娘身边,都要误以为公子对姑娘另有心思了呢!”
阿宝瞪了眼青丫,“回头我告诉公子去,公子可最是讨厌嘴碎的丫头,仔细公子将你打发出府去。”虽是这般说着,只是着耳后根却是渐渐泛起一片粉红,阿宝急忙垂着脸佯装仔细吃粥的模样,顺道将青丫打发出去:“我这儿不需伺候了,你且先出去罢!”
“可是奴婢还未给姑娘收拾……”青丫面露疑惑,正要说他今儿还未给姑娘收拾床榻呢,不过阿宝自个儿心虚,瞪了眼青丫便道:“那个稍后再收拾,你且去将青枝找来,我有事要吩咐她。”
“何故要找青枝,姑娘有何事不能吩咐奴婢的。”青丫倒是未瞧出不对,竟是抱怨起阿宝偏心了。
阿宝叹了口气,瞧着青丫着实没瞧出适才自个儿的心思,心下定了定,淡然道:“那便不去找青枝了,你去将榻上的褥子收拾收拾,瞧着今儿天色不错,你拿出去晾晾。”
青丫疑惑的瞅着姑娘,半晌着实是瞧不出甚,觉得今儿姑娘是不是睡过头有些晕了,怎的说一出是一出的,不过却还是转身去给姑娘晒褥子去了。
待青丫进了内室,阿宝适才悬着的心方才落回肚子中,抬起手摸了摸还有着余温的耳后根,不知是何故,却是想起适才青丫所说之话……
“姑娘!”阿宝坐在榻边儿上,手里拿着她早晨挑出来给公子绣荷包用的料子,仔细端详着荷包上该绣个什么图案,四君子太过常见平庸倒是配不上公子的气质呢,正思索着便听到外边青枝匆忙慌张的声儿,而后便见青枝掀了帘子进来,甚为担忧的瞧着自个儿。
阿宝一怔,将手中的布放下,瞧着不复平日里日稳重镇静模样的青枝,“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