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赫闭嘴 —— 她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三个月前,那个络腮胡男人仅用一枚硬币便将她击退,在额头留下深痕。她仍难以相信,一枚硬币竟有如此破坏力。那道印记持续了一个月才消退,让她尴尬得不敢出门。
“贝尔先生。”
“嗯?”
这时,端着食物的女人走进房间。
“您今天身体不舒服吗?”
“…… 啊。”
女人称男子为贝尔。
贝尔笑了笑:
“只是在生自己的气。一件重要的事出了差错,但我刚刚才知晓。看来我在潘多拉魔盒待太久了。”
他敲了敲面前的报纸,女人盯着报纸内容喃喃:
“蔡振允的死…… 这是什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本应活着的,却被人杀了。”
“……”
陈司赫盯着贝尔,突然起身,将长发甩至脑后。
“我走了。”
“去哪儿?”
“竞技场。”
“…… 呵。”
贝尔笑了。
“怎么,有意见?”
“没有。”
“有的话,就让我去教训那些家伙。”
自从败在络腮胡男人手下,陈司赫就一直吵着要找那两人算账 ——
金修豪与金河振。
她似乎想讨回耻辱。但贝尔毫无许可之意,在他看来,金修豪与金河振是未来完善陈司赫的关键棋子。
起初他只关注金修豪,另一个却是纯属巧合的意外。
“我说了没意见,去竞技场玩吧。但要是碰上‘撒旦的仆从’被打残,就不关我的事了。”
撒旦的仆从 ——
潘多拉魔盒排名第一的组织,全员33 名成员均与恶名昭着的恶魔 “撒旦” 签订契约。毫不夸张地说,潘多拉魔盒的规则是由他们的绝对力量所维系的。
“……”
陈司赫沉默着离开宅邸。
外界充斥着酒精与血腥的气味,享乐与娱乐的景象此起彼伏。
她走向潘多拉魔盒中心,边走边回想那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