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化为一股暖流,胸中郁结之气得已舒展。
向菱用温水润过的软帕小心翼翼的擦去袁贵人额头与脖颈的汗珠。
袁贵人的气息慢慢平稳,眼睛稍微有了神色。
向菱眼里噙着泪:“贵人,奴婢把三皇子请进宫来吧?”
“不许去!后宫之事愉儿不便卷入。”袁贵人呵斥到。
阿央出宫多日,对近日兴庆宫所发生的事情不曾知晓。
心中虽然不明所以,还是遵从袁贵人的意思说道:“向菱,扶贵人到卧榻休息吧。”
向菱轻轻点头,这会也明白自己一时莽撞。
搀扶起袁贵人轻声问道:“贵人,奴婢扶您歇息一会。您休要劳神,眼下自个儿的身子骨最要紧。”
待袁贵人安睡,阿央跟向菱俩人静静的退出屋内。
兴庆功内回廊的尽头,阳光透过院中一颗粗壮高大的银杏树的扇叶洒落出斑驳的岁月。
向菱焦急踱步张望着,暖风拂过裙摆。
远处的阿央神色焦灼,一路急跑而来。
“向菱贵人到底怎么了?我刚刚在后院看见嘉福宫的蓝蕊在我们宫做事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央还没等气息喘匀,一连串的问题就如竹筒倒豆子般秃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