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福宫内,冯昭仪听完宫女榴霏的述说之后,依旧认定是榴霏毒死了宫女以惢。
兴庆宫的太监阿央迟迟没有回来,眼下冯昭仪证据确凿,榴霏百口莫辩。
“娘娘一定要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没有毒害以惢!”榴霏啜泣着辩解到。
“袁贵人,你看此番情景本宫真是难办。你使唤的那个小太监也没回来,嘉福宫上上下下这么多人看着呢。总得给众人一个交代!”冯昭仪轻描淡写的说到。
“娘娘,榴霏陪伴臣妾多年,她的品行没有问题。还请娘娘明察!”袁贵人额头侵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心急如焚的等待着太监阿央的到来。
“没有问题!你的意思是,以惢是自行服毒自尽吗?如此金贵的药物岂是一名宫女能随意获得的。”冯昭仪继续逼问到。
“娘娘还请明鉴定,请您将今日与榴霏同去储冰室的太监一同询问,真相自会呈现。”袁贵人答到。
“你的那个小太监已经跑没影了,真有证据也不会拖到现在,我看你是故意消磨本宫的耐心!”
冯昭仪咬牙切齿的说到。
“来人!将宫女榴霏褪去外衣处以冰刑,看她招不招!”冯昭仪一声令下。
数名小太监将榴霏挟制出屋。
“昭仪娘娘,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没有投毒!”榴霏嘶喊到。
“还请娘娘赎罪,臣妾无意冒犯。眼下人证未到,行刑恐有不妥!”袁贵人急切的恳求到。
“你是在教本宫做事情吗?”冯昭仪一副懒得辩解的表情。
院内一口青铜铸造的太平缸已经盛满了冰块,白森森明晃晃的冰块寒气缭绕。
榴霏身穿亵衣被丢入太平缸内,刺骨的寒冷让她牙齿发颤。锋利的冰块像刀子一样划破了身上的皮肉,榴霏不敢挣扎蜷缩在太平缸内,寒气入体让她脑中缺氧。
太平缸内的冰块融化与伤口流出的血液混合,粉色的血水溢出,旁边的太监便快速不间断的加入新的冰块。
在冰块的浸泡中身上的伤口失血过多,榴霏的意识逐渐模糊……四肢惨白没有了知觉,出现了真寒假热的症状面部通红,在濒临死亡之际身体从刚开始的蜷缩慢慢舒展漂浮在太平缸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