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的身影在似火的烈阳下如同一条弱小的蚯蚓。用尽单薄微弱的气力,想要抓住最后一丝生命的气息,终究没能逃过命运的轮回。
宽阔的过道与红墙碧瓦阻隔的不止是人性不等的命运,还有阶级差异与道德截然不同的分化。
皇权之下,宫女的性命如草芥一般。能作为一名棋子死去,家人也会得到不菲的抚恤银子,这或许就是她此生的价值。
“快来人呀!”一位嘉福宫的小太监看到倒地的以惢呼喊到。
数名宫女太监从内屋跑了出来,有些害怕酷热的躲在亭廊下远远观望。
“以惢!”
“以惢!”
“以惢,醒醒!”
众人七嘴八舌的喊着,一名太监提过一桶水泼在以惢的身上。
以惢已经没有半点气息,躺在水泊中死寂一般。
“吵闹什么?娘娘正在午睡!”鱼丙恩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众人让开一条狭长的过道。
“恩公公,您瞧以惢中热晕过去了。”一名太监小声说到。
“是啊,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瞧瞧。”另外一名太监也说到。
“先扶进去吧,灌点冰水,等昭仪娘娘午睡醒了再说。”鱼丙恩冷漠的说到。
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一眼地上的以惢,此刻出现也是为了做戏做全套。
几名身材高大的太监将以惢扶起抗进了宫女的卧房,平时与以惢关系交好的宫女拿着冰水给以惢嘴中喂着。七手八脚将湿了的衣物换去,有的在旁边用力的煽着扇子。一名年龄稍大的宫女扒开以惢的眼皮看了看,以惢瞳孔上翻眼白凸显,脉搏还在微弱的跳动。
一名小太监从窗外冲着里屋喊道:“昭阳娘娘醒了,吩咐人去给以惢请太医过来瞧。”
“我去吧。”年龄稍大的宫女站起来走了出去,顺手在以惢枕边拿走了,刚刚宫女为她擦嘴的绢帕。
这名年长的宫女出了屋门并没有着急去太医院,而是从回廊下绕路,来到了后院的假山背面。
只见鱼丙恩早已经等候在此。
“蓝惢姐,这边!”鱼丙恩远远的招手到。
“恩公公,给!”蓝惢从袖口掏出那块擦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