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宫女的赐名而已,您又何必太在意。”鱼丙恩苦心劝慰。
“我就是在意!与她相关的一丝一毫我都恨……”冯昭仪嘶吼到。
“眼下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动手,有些事却不能,因为时机未到。”鱼丙恩万分心疼的将地上的冯昭仪揽入怀中。
“时机?苦心多年等来的也不是时机,等来的是郑昭仪那个贱人对我的蔑视。”冯昭仪一手拍在地板,玉镯应声而断,划破了白皙的手腕,殷红的鲜血流淌而出。
鱼丙恩见状赶忙拿出白色的绢丝缠在冯昭仪流血的手腕上。
“娘娘消消心火,奴才早已未雨绸缪。”边包扎伤口边说道。
“未雨绸缪?”冯昭仪顾不上手腕的刺痛,急切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