闳稷知道这事的时候,成容还跟他撒娇,抱着亲着磨了好久来着,想要闳稷去跟徐姑姑说。
结果闳稷只是将撒娇照单全收,其余一概不应,是跟着徐姑姑一起狠了心的。
成容没法子,只能乖乖听话。
其实她倒也不是不知道这是为她好,但是怎么说呢,就是性子上来想撒娇罢了。
既要多走动,那光在宝禾院里转悠也没意思。
成容想了想便说去瞧瞧安侍妾,之前答应人家说要看望来的。
倒也不怕说冲撞,如今整个府里谁敢去冲撞成容?
徐姑姑和弗露一左一右陪着成容进宜云院的时候,安侍妾还有些惊讶。
“妾给侧妃娘娘请安。”安侍妾原是赵太妃宫里的宫女,规矩自然不差。
成容抬手叫起:“之前说好的来瞧瞧大郎君,你不用多礼。”
安侍妾闻言点点头,又领着成容进了偏间去瞧孩子。
孩子是醒的,小嘴轻轻嘟着,很可爱。
“大郎君叫你养得好,瞧这小脸肉嘟嘟白嫩嫩的,果然还是你细心。”
成容看了会,也没伸手摸,只是由衷地夸了句。
才三个月的孩子确实太小了,她多顾忌些好。
听到成容夸赞,往日性子安安静静的一个人话倒是多了起来。
“娘娘您知道,妾怀着大郎君的时候是遭了大罪的。”安侍妾在旁跟着笑:“原以为是自个儿身子不好,就怕养不好,结果生下来一看,那真是好壮实一个。”
成容点头:“当时我在宝禾院就常听着你不舒坦,所幸如今都好,你瞧着气色也红润许多,人也精神了。”
两人在偏间看了会才又回到外间的座上。
“娘娘这胎想来该是得在冬月生产?”安侍妾看着成容的肚子问道。
“数着日子是差不离的。”成容笑着应了声。
安侍妾点点头,面色也有些感叹,见成容看过来,才又说:“娘娘别见怪,妾只是觉得如今的日子才有盼头。”
“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说?”成容看她,显然是不知道她的意思。
安侍妾见状,招招手便让旁边伺候的人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