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这么指认,钟绶总不能说别人都要害她吧。
即便是诬陷呢?那人温璇也是真没了孩子。
宜王再不受宠,那也是顺德帝的儿子,太子后院没见孕事,衍王又才开府,顺德帝自然是放了些心思在宜王身上的。
结果遇上这一遭,顺德帝又该作何感想?
“太子…如今确实处处不顺。”成容心下思量颇多,但面上也只能感叹这么一句。
沈氏也点头:“是啊,自禁足后,我就没听见过太子府有什么好事。”
一会病了,一会又挨骂了,如今更是…
两人对视一眼都止住了话头,之后也没再多说。
鱼塘离得不远,几人没走一会便到了。
沈盈还是很有兴致的,头一回垂钓,手法生疏,跟着成容学了一会倒也能自娱自乐起来,是能依稀看出活泼性子的。
沈氏身上没力气,只能坐在亭子里半倚着看成容和沈盈玩。
“旁人府里的池子都是锦鲤荷花什么的,偏你是养些能吃的鱼,这法子也就你想得出。”沈氏看着成容俩人玩得开心,也跟着开口打趣。
“大姐姐,你这不就是狭隘了?锦鲤荷花也好,鲫鱼草鱼也罢,不全是图个乐趣?”沈盈在一旁为成容说话,反驳得自然。
小鱼是有些笨,有饵就上钩,还挺新奇的,沈盈玩得高兴,也真觉得成容很有意思。
闻言,沈氏只轻嗤沈盈:“我说什么你都爱唱反调,看日后你嫁出去了还有谁肯让着你。”
沈盈见状瞬间住了嘴,不想讨论此事。
成容瞅瞅这两姊妹,眼神看向沈氏,有些不解。
“说予你听也无妨,盈盈此番来京,就是我的意思,我得替我母亲为她寻门好亲。”沈氏说起这个也是一阵头疼。
沈盈默不作声站远了些,面色却不是什么害羞,倒像是有些…怅惘。
成容放下鱼竿,挨着沈氏坐着听她说话。
“我与盈盈出身湘州沈氏,母亲四年前去世,也没留下男嗣,父亲为着香火去年又续娶…”沈氏说起这个倒也没有什么难受的,眼里只是有些忧心。
“我父亲不爱管后宅的事,而家中继母也不知脾性如何,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