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攀附着又汲取着,成容后来整个人脑子冒白光时只在想,她家褒儿承受得确实太多。
“你是疯了不成?”
等闳稷将成容擦拭好就抱回了床榻上,成容还在瞪着眼控诉。
自她有孕后,两人收敛许多,今夜只是略放纵些,成容就软得手指都没了力气。
闳稷叹笑一声往床榻上一靠,自认理亏,也不跟她争辩。
“容容?”闳稷喊她。
“嗯?”成容偏着头带着股气音应他。
闳稷低头看她,他是想问问,今日猜到了那些事会不会觉得他狠辣,想问她怕不怕。
可见她那快睡着的迷糊样儿,闳稷忽然觉得何必多余问这一嘴,想想也跟着笑,是了,她能这么猜,又哪里是个胆子小的?
“无事,不闹你了,睡吧。”闳稷轻拍她背哄着。
成容闻言抬头,看闳稷好一会,见他真没想开口,想想也就嗯了一声。
今夜闳稷是陪着顺德帝喝了酒,但他真没醉,清醒得很。
至于为什么有些疯,大概是听了胡杨两位庄头的回话,也大概是一进门就看到成容散着头发等他的模样。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非要说的话,闳稷只觉得心头很热,就是很…畅快,畅快极了。
两人睡下没多久,屋外就开始下雨,雨滴捶打在屋外的芭蕉叶上滴滴答答,听着就很舒服。
能修避暑行宫的地方是不一样,下了雨,晚间竟还有股冷意,得盖上薄被才行。
这雨虽不大,但也一连下了两三日才见停,剩余的雨珠会沿着屋檐滴落下来,成容站在外头拿着扇子去接,雨珠落在玉扇上便‘哒’的一声溅开出花。
“怎的跟小儿一般?”
闳稷从屋里出来就瞧见成容笑,伸臂从背后抱着她,语气里满是打趣意味。
他这几日也得闲,常跟成容一处待着。
“又是褒儿想玩?”这是成容惯用的借口,每次他一问成容就这么答他,也不嫌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