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皇后的原因在,但陛下对此从未阻止,想来对他来说也是喜闻乐见的一事…”
闳稷慢慢说着,提起往事,手上无意识地捏紧了些。
“我从不管我自己的名声,或者说,我根本不在乎什么名声,拿名声换好处,这事我做习惯了,觉得没什么亏的…”
所以自个儿不在乎久了,也忘了想别人会不会在乎。
“容容,是我…让你为难了。”
成容本来只是听着,待闻这话身子一顿,靠在闳稷怀里想抬头,但是闳稷没让。
“外头说你的那些也是因我而起,但我原想着我能护着你,便是让他们说几句又有何妨,所以也未曾问过你的意思…是我不好。”
“往后…”
闳稷低头,拿起成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一字一句朝她说道:“往后不会有了。”
成容默了默,心里轻叹一声,依身上前,轻轻吻上闳稷的鼻尖。
“九哥不曾问过我,自然也不知道我原想的同你一样。”
她坐回闳稷的怀里,把玩着他的指头,话说得慢,但闳稷也不急,就这么默默听着。
“我外头名声虽不好,但在这后院里又有谁过得比我自在?”
“只是那些难听的传多了,总会听累,在王府里自然无人敢说……但我总不会一直不出王府。”
成容环着闳稷的腰,将整个人都靠过去:“九哥,我没怪你,我就是觉得最近有些烦闷。”
闳稷闻言心下有了些了然,徐姑姑说的,妊妇嗜睡,妊妇爱哭,妊妇爱多思,他家容容这是全中了。
“不用烦闷。”闳稷侧头在成容脑袋上亲了亲:“你怪我也是无妨的。”确实是他没考虑到。
成容心里笑笑,点点头嗯了声,挨得更紧了些。
两人抱着说了好一会的话,成容午间睡得久,现下也不是很困,等再睡着时,都快三更天了。
翌日便是启程去西山行宫的日子,成容被闳稷叫醒时还有些懵,一时间不知道自个儿在哪。
闳稷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笑,让弗露进来伺候她。
王府的马车这回是要跟在顺德帝的御驾后头同去,而穆王府后院众人虽不用去,但依旧得早起送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