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风生水起…”
!!成父猛地抬头,闳稷闻言眉心也蹙了蹙看向她。
“可您别忘了,您如今的官位到底是如何来的?你沉不住气,今日想因娼妓休妻,若是传出去,你可有想过大哥的仕途?大哥二哥的婚事又该如何?旁人又该如何看待殿下?”
成容的话没有任何收敛,是说给成父听的,也是说给闳稷听的。
“夫风化者,自上而行于下,自先而施于后。是以父不慈则子不孝,兄不友则弟不恭,夫不义则妇不顺…此方为乱家之源…”
“爹,这些都是您从前教女儿的,您都忘了?”
成容所说之话掷地有声,闳稷顿了顿,看向她的眼眸微微一动,随即敛目笑开。
成父本是有些羞怒,可当听完后反倒是只觉当头棒喝。
夫不义则妇不顺……
他本不是一个多荒唐的人,若是真想以外室代妻,何必等到此时?
而今日,这两个女人出现的时机未免也太过巧合…
成父这些日子被人奉承得飘飘然的脑子忽地就清明了许多,他身子一抖,后背已然是密密麻麻起了一阵细汗。
成父现在恨不得想扇自个儿几巴掌,看向成母的面色是浓浓的愧疚:“冉珠…我…”
冉珠是成母的闺名,成父是想道歉,想补救,可成母没让他开口,只是对他疏离一笑,眼里再不复往日亲近。
“老爷如今清醒便好,其余无需多言。”
话都说出口了,又岂是一句道歉便能揭过去的?
成父显然是了解成母的脾气,听到此话便看向成容,有想让她劝劝的意思。
成容白了一眼懒得搭理,默默喝茶不语。
做什么要劝?他自个儿做的孽自个儿好好受着。
今日出了这档子事,明日又哪还有给成父过寿的意思?因着平京有宵禁,成容闳稷两人在成府早早用了膳后便要回府。
成容与成母走在后头,前头是闳稷跟成父。
“殿下,今日家中出了丑事,叫您见笑了。”成父恭敬着语气,想了想又为成容找补:“是微臣今日太过分,容容心忧这才急了些,其实…她平日还是很温顺的…”
闳稷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