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江厚平的这个跪拜念词的小心思,闳稷眉梢一挑只是笑笑。
两人是一同来的,自然也是一同走,宫里不方便交谈,江厚平一直忍着没说话。
直到出了宫门,江厚平才压抑着略显激动的声音说道:“以微臣往日的政绩,即便是有功,监冶使一职却是怎么也轮不到微臣,殿下您……”
江厚平是有自知之明的,朝廷那么多人,不可能找不出一个懂地脉的。
而监冶使一职虽说不常设,但只要设了那便是直接听命皇帝,是天子近臣,非信赖之人不可居。
“本王自然有本王的办法。”闳稷不急不缓地回他:“江大人也不必妄自菲薄,你很合适。”
“本王知道,江大人若是个耽于金银之人,以你的本事早就可以富贵一生,又何须冒着风险站队夺嫡?”
“你寒窗苦读十几年,不说为了百姓,便是为着自个儿也是想去搏一搏前程。”
“其实你也想过,在发现金矿和铁矿时便上报朝廷,但你也知道,以你家世,若只是如此,你除了能得一点赏赐外其余再无用处。”
“所以,你找了许多门路,可偏偏你没找太子,因为太子地位从前稳固,东宫属官根系繁杂,即便献出金矿铁矿你也难以出头……江大人本王说得可对?”
江厚平沉默了,心里实在是复杂,大概是种脱光了任别人看的感觉。
“殿下英明。”良久,江厚平才叹了口气:“微臣从前得罪过朝廷的贵人,因此久不升迁……确实不甘心。”
“你从前的事本王不管。”闳稷看向他:“而此后,良禽择木而栖,你押宝的三皇子有野心可实力尚弱,而他答应你的好处本王如今就能办到。”
“江大人,和本王的这笔买卖可没让你亏一分。”
所以该如何做,心里得有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