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底下竟然有金矿和铁矿?
江厚平默了默,这让地风吹过的脑袋被闳稷这么一刺激,如今显然是清醒许多。
“殿下能查到这些,想来也清楚微臣身后之人?”
闳稷笑笑没应他这句。
江厚平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回答,终是散了心头那口气,神色有些颓然:“穆王殿下意欲为何?”
私藏如此厚的金矿脉已是死罪难逃,更别说私铸兵器,那是被视为谋反,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江厚平不想死,他做这些本就是为了能好好活着,为了从龙之功,为了能做人上人,又怎会甘愿赴死?
“金矿本王倒是不稀罕。”闳稷看着他,这才开口说道:“本王要的,是那条铁矿,还要你江厚平从此为我所用……”
“呵,殿下这不多此一举吗?太子地位稳固,何须您……”
话还没说完,江厚平就卡住了。
……
他心里有些不可思议,脖子顿顿地抬起,看见的就是闳稷悠哉喝茶的模样。
“殿下,微臣若应下,您就不怕臣再反水?微臣既然可背主一次,那兴许就有第二次。”江厚平吞了吞口水,心里实在是不可置信,谁能想到这位竟也有不臣之心。
“因利则聚,利尽则散,江大人若要反水,总得挑个有资格和本王掰掰手腕的,你从前的主子……有吗?”
江厚平沉默了,若是有也不必悄摸摸搞小动作了,这会他人都被抓走了,那边估计还没信呢。
良久,江厚平才缓缓跪直身子,俯身叩首。
……
闳稷从地牢出来的时候,外头已然下起了小雨,周康举着伞在外头等了许久。
“把江厚平安顿好,明日让他随本王进宫。”
闳稷一边安排着一边习惯性地朝后院某个方向走去。
等发觉过来的时候就是一顿,随即转身又走回书房。
“殿下,您……”周康想劝些什么,但闳稷步子迈得飞快,他再说话就快跟不上了。
“周康,替本王重新找件衣裳。”刚进书房闳稷就这么吩咐了一句。
他嗅了嗅身上的锦袍皱皱眉,一股子地牢味儿,难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