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心里有些不可思议。
“姑姑,主子还有孕在身呢!”而且这还是大白天!
宝琴神色有些急,但见徐姑姑老神在在的模样,又放下心来,徐姑姑都不慌那她慌什么。
“宝琴姑娘莫要担心,殿下心中有数,主子这胎已然四月有余,不妨事的。”为着宽宝琴的心,徐姑姑还是解释了一句。
宝琴点点头,舒出一口气,想想还附和了一句:“主子长胖了些,如今殿下回来得正是时候呢。”
这话着实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其实宝琴会这么说,主要是因为徐姑姑曾经说过胎儿过大对妊妇不好。
所以几个丫头如今都盯着,生怕成容有个什么万一。
徐姑姑听这话一愣,随即捂着嘴笑个不停,边笑还轻拍着宝琴的背。
“你这妮子,嘴里竟不害臊,主子如今正好呢,哪里胖了?”
其实吧,成容是胖了的,但肚子那正好,而至于胖了哪里······此中妙处自有屋内二人知晓。
屋内两人着实折腾的有些久。
也不是真有多不知轻重,主要还是闳稷迁就着,这才慢了些。
等两人再醒来时,外头天都黑了,内室里只有四台烛盏微微亮着,显得颇为温情。
两人都不饿,所以也就没喊人进来伺候,成容半阖着眼,轻轻靠在闳稷的怀里听他有力的心跳声。
“容容不想问我些什么?”闳稷搂着成容,手指把玩着她的发丝,闭着眼说:“你想问什么我都跟你说。”
成容闻言抬头:“真的都说?”
见闳稷点头,成容抿唇,眼神看向他的肩膀,纤手攀上,按上一处疤痕。
转而又去摸索着探到他侧后背,那里也有一处伤。
“这些都是九哥此番去幽台新添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