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穆王宠爱成侍妾是假?”
韩呈点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儿子也是琢磨了好久才想明白的。殿下行事向来深谋远虑,怎么可能轻易让人看透他的心思?啧,这要干大事的人,果真跟我们常人不一样!”
……
金夫人没再说话,看着韩呈只是摇了摇头。
她懒得再跟他废话,心里已经不止一次地想,要是可以,她真想将这傻儿子回炉重造。
什么脑子?穆王也不嫌弃?
而韩呈口中那位“不简单”的穆王,此刻正稳稳抱着成容坐在马车内,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九哥……”成容整个人都挂在闳稷身上,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举止间带着浓烈的依赖和亲昵。
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从方才的惊惧中彻底安定下来。
见她这般模样,闳稷蓦地心头一软。
他的大手伸进成容的衣裳里,成容一愣,脸忽地一红,有些不可置信,这可是在马车上!这人也太…太急了些。
哪知闳稷只是一下一下地抚着成容的后背,动作轻柔而缓慢。
他的掌心温热,透过内里薄薄的衣料传递到她的肌肤上,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就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倒是成容想歪了。
“怎么得罪她了?”闳稷低沉着嗓音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端华脑子不灵光,不必和她多说的。”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几分轻蔑,却又透着一丝隐隐的担忧。
端华这些年脑子是越来越不清楚,不,应该说就从未清楚过。
不过是仗着和顺德帝一同长大的情分,加上先帝临终前特意叮嘱,宗室里的人才多少让着她几分。
可如今,她这手伸得未免太长了些!
若不是他今日恰好回京,得了奉肖的汇报,成容怕是得狠狠脱上一层皮。
端华做事是从不讲道理的,她若是疯起来,谁也拦不住。
想到这里,闳稷的眸色沉了沉,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地更加轻柔。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成容,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