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臣弟也给您个准话,我爱宠谁愿意宠谁不是他吴家能置喙的。”
“若是进府,该有的尊荣不会少了她,但既然不愿女儿受罪,只管来穆王府退亲,有什么坏名声推我头上就是,这东西我也不嫌多!”
“不过”闳稷笑得有些嘲讽。
“不过什么?”
闳稷哼了一声:“您信不信,即便只需他济阳侯点头就能退的亲,他们也不会退!”
什么爱女儿,想装给谁看,打量着他还真是个任人摆布的?
闳稷说完这句话就告退了,顺德帝盯着那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声。
吴家虽然是有些野心,但能力足够好,家里子弟也争气,便是太子娶也是足够的,哎…
闳稷心情不是太好,准备去寻成容来着,结果扑了个空,问了之后就笑了。
他的容容在他的殿里等他呢!
按理来说亲王居所是不能随便进的,但毕竟也是按理说,闳稷就不讲理。
成容来时是周康守着的门,周康认识她,也没拦她,恭敬地请了进去。
看着倒是比应福更活络些。
闳稷的住处很清冷,没什么人气,倒也不是东西少,就是看着冷冷的。
成容灵光一闪,将两只红玛瑙耳坠取下放在软榻上再用软枕掩着。
一些心思罢了,总要制造些小巧合,不用多,图个新鲜就好。
“容容?”屋外闳稷人还没进来就开始喊起来。
成容撒腿跑出去,一下子撞进人怀里,眼泪都出来了,捂着鼻子喊疼。
“跑那么快做什么?你规矩学哪去了?”闳稷拿开成容捂着鼻子的手:“啧,该!是有些红了,你跑什么?在里头干什么坏事了?”
成容摇摇头,用眼神控诉他:“你在外面叫我,我想你啊!就用跑的。”
“谁让你这那么硬?”成容戳着他的胸口。
还怪他?原本应该是软的,但任谁看见一个人炮仗一样冲出来不紧绷?
闳稷笑了,一下把她打横抱起来往里走,成容呀了一声,赶忙抱紧他的脖子。
“殿下,你老爱抱我”成容把脸埋在他脖颈那,说得闷声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