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被毒蛇咬了不轻的伤之后只能作罢。
是夜,黄安安打完一套拳法,沐浴了之后便上床准备进入了梦乡。
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从院落的西北角传了出来,也得亏是黄安安睡觉晚才听得到。
她披上衣服,先是叫醒了堂屋的赵武兄弟三人,紧接着又把黄水明三人都叫了一遍。
一行人借着月色打开了门,朝着西北角望去,四五个大汉正好爬墙下来,十几双眼睛相对,愣了一下。
“爹,是流民!”
黄安安面色凝重,眼前衣衫破旧凶神恶煞,手里还拿着柴刀的大汉不是流民还能是什么。
“兄弟们,上!”为首的汉子高喊了一声,举着柴刀就冲了上来。
黄水明,赵武等人也拿着锋利的砍刀冲了上去。
黄安安也不闲着,手握匕首像一只滑不溜秋的泥鳅一样在人群中穿梭着,见缝插针,时不时给对面的大汉来上一刀。
流民的烧杀在整个村子里面蔓延着。
好在黄埔村挨家挨户的男丁多,又因着这段时间有黄安安的接济吃得饱,对抗起流民来倒是没有很吃力。
黄安安这边的战斗结束的很快,一家子都是练武的,还有力气,不像那几个饿了好几天都没有吃的的流民,二者的力气高下立判。
“爹,我听隔壁也有动静,不如我们分头去帮衬着点村民。”
黄安安心头有了计较,流民都来了,黄方世应该会下定决心逃荒了,这个时候保存村民们的实力以及在村民的心中留下深刻印象十分的有必要。
“行,小年,你守着老婆子,赵武跟着安安,二蛋,三蛋跟着我,咱们有能力救几家就是几家。”
几个人冲出了小院,火速赶往周边需要帮助的村民家中。
夜很深,黄埔村村民们的战斗也很焦灼,直到天边起了光亮,所有的流民才全部被打杀。
村民们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少妇人都坐在家中的地上失声痛哭着。
黄方世擦了把脸上的血迹,来不及清理战场,就把所有的村民都叫了过来。
“大家也看到了,两年大旱,今年是第三年,水源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