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头一家总以童生的身份自居,谁能想到金丰,金谷两个娃一点都不争气。”
“童生算什么东西,也就老黄头总挂在嘴边,考不上秀才老爷的童生那就是家里的拖油瓶!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没得考试都得栽在考场上。”
“分了家了还要来水明家打秋风,整个黄埔村老黄头一家还是独一份。”
……
黄建达听着身后村民们的议论,老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偏他理亏心虚,说不出个所以然。
“爷,在我们找到贵人之前还是不要节外生枝,让爹先沉寂一些天,有贵人相助,爹还怕交不起束修吗?”
黄盼儿阴着脸忍不住叮嘱了几句。
贵人的事至关重要,这关乎到他们黄家日后飞黄腾达的生活,她不允许任何人节外生枝。
黄建达一滞:“知道了,我这不是看到老二他们一家赚钱,想着把之前的四两银子拿回来,外加上讹回来一点,谁能想到就变成这样了。”
“二伯一家子变化太大,他们已经不是从前忍气吞声的二伯了,你最近也不要去招惹他们,以免被他们察觉到什么。”
黄盼儿眼眸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心中的猜测隐隐成型,她随口敷衍了黄建达几句,其中的关窍自是不能和黄建达说的。
她回想方才黄金年的反应,她这个好大哥恐怕是已经想到了一些,但是碍于没有证据,才只是试探他们。
要是她不在,黄建达一定会露出马脚。
“知道了,你个女娃别学得这么碎嘴,把你娘那副上不得台面的模样都学了去。”
黄建达老脸没地方放,又有求于黄盼儿,只能低声呵斥了几句。
黄盼儿低着头掩去了眼底的怨毒。
日子一连着过去了几天,凉皮稳定了销售渠道,太阳愈发的毒辣了起来。
黄安安上了几次山都没有收获,又不敢往更深处走,最后只能作罢,除了送凉皮的时候,余下的时间就是在家里和黄水明练习武功。
几日下来力气大增,身量也长高了很多,脸上有肉了,看起来很是喜庆。
山里的山药被村民们都挖的差不多了,还有不信邪的村民想往大山更深处走,在一队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