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盼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她是想给黄安安带去点麻烦,可不意味着她想把自己家扯进去。
“你……你这贱蹄子!”
刘芳花支吾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事实上的确她手中没有证据,一切都是她的臆想。
反应过来的刘芳花顿感心虚,开始六神无主了起来。
“我知晓小妹因着我们不再被你吸血了心中有气,可也不能在村民和官爷面前污蔑我们家,你瞧瞧我一介男娃都没有你个女娃受宠,浑身上下也没有二两肉,你让爹如何不为我们谋划?难道要了我们一家人的命才算是结束么?”
黄安安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在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微微扬起。
黄盼儿污蔑他们家想要全身而退,那不能够。
“黄安安,你分明是个……”
“够了,黄盼儿,你还没有胡闹够吗?分家是爹做的决定,当时你不也是同意的,现在来闹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
黄仁明沉下脸,冷喝道,周围村民们的指指点点都快把他的面皮戳破了。
“官爷,您也看明白了,这件事和我们家没有关系,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罢便不管不顾的拉着黄盼儿离开了是非之地。
赵立没有阻拦:“把刘芳花带走,故意宣扬鬼神之说,打二十大板,希望各位日后引以为戒。”
“官爷!冤枉啊!官爷!”刘芳花惊恐地大叫着。
二十大板,那岂不是要了她的老命!
“婆婆救我!”她想要挣脱开,哪里能抵得上官兵的力气。
反观刘芳花的婆家一眼都没看她,扭头就走,也没有管她的呼救。
“正好借着大家在这,我们宣布个消息,后山泥土中有这种褐色杆杆的东西,叫做山药,我们家五文钱一斤收,有多少收多少,乡亲们想要赚点小钱的可以上山看看。”
黄安安借此机会把背篓中的山药拿了出来,给他们看。
“山药一般都会长在这种褐色豆豆的下面,挖掘的时候要先在旁边挖上沟渠,才不会破坏整根的山药,我们只收完整的山药,丑话说在前面,要是有人挖坏了,我们是不收的,乡亲们也不用过来找我们扯皮。”
“五文钱?比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