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具,“我不允许她这么穿,换掉。”
虞旎听话的就要转身上楼,步履却放得很慢。
虞景西急了,上前拉住她的手,“不许换。”
“虞景西。”
虞盛年明显克制怒意,金框眼镜下闪烁着厉芒,“我还没死呢,这家还是我说的算。”
虞景西捏紧拳,因为虞柔带来的怒意未消,一时失控全部发泄而出,“今晚的招标何等重要,难道您还要她穿那些不合身的衣服?”
“我并不觉得有问题。”
虞盛年不让步。
虞景西冷笑,“名媛淑女穿着不符合年纪的旗袍,现场那么多人在,您让大家如何看待旎旎,如何看待我们虞家?”
这场父子之争,算是在这一刻撕开了裂缝。
两人面对面而站,眼底都是不愿让步的偏执。
虞旎站在一旁,面上乖巧,心里却浮着笑。
争吧。
吵吧。
最好关系破裂,传得人尽皆知。
“虞总,招标大会就快开始了。”虞景西的助理司年进来提醒。
虞景西明里施压,“是继续争执礼服的事,还是失去这次招标机会,您自己权衡利弊。”
虞盛年放不下执念,又舍不得项目,脸色黑得吓人。
最终,他咬咬牙,还是败给了利益,“我也一起去。”
女儿还在医院里不知情况。
两个男人却为了一己私欲撕破脸面。
想想还真可笑!
因为虞盛年一同出席,原本该属于虞景西坐的位置只能让给虞盛年,而虞景西坐在副驾。
车厢的气氛极度压抑。
两双眼睛有意无意的落在虞旎身上。
虞旎当做什么都没看见,转头看向外面的风景。
突然,虞盛年抓住她的手,情绪激动,“你头上的发簪哪里去了?”
虞旎攥紧了裙摆。
昨晚和那个男人纠缠几个小时,她离开后才发现发簪不见了。
不出意外,是掉在浴室里。
“丢了。”她没有隐瞒。
虞盛年面色可怖,“丢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