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晏相面就敢议论他女人的体香,真是活腻歪了。
那人不过是被青年那双狭长幽黑的凤眸注视,就有一种濒死的恐惧感,实在支撑不住,竟然瘫坐在地,酒洒了一身。
晏惊鹤从他煞白若纸的脸上嫌弃挪开目光,修长手指拦住少女细腰,低声幽怨:“阿怜越发香了,真想把这群乱闻的人鼻子给割了。”
听到轻飘飘却残忍至极的话,白苓甚是无语:“大人,空气是公共财产,不是大人私有的。”
可青年一向蛮不讲理:“可阿怜是本相私有的,阿怜的味道也是。”
近些天,少女身上的玉簪花香越发浓郁,他本是喜欢的,可一想到之前只有他能闻到,如今却有许多人都能闻到,就十分不痛快。
白苓在幂篱下小幅度翻了个白眼,这老狐狸的占有欲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不过身上的花香愈浓,也是她所不想的,不知为何,自从那日受伤之后,她的妖气便肆无忌惮溢出,香味也是,甚至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可她身体无恙,妖力也没有减损,幸好的是,幻境世界并无捉妖师,妖气不受控制,也不算什么问题。
顶多就是香点,成了一株行走的玉簪花。
还有就是让蛇精病时不时说些疯言疯语。
这厮连婢女伺候她洗澡,无意夸了一句她好香都能吃醋,不过也没丧心病狂到真把那些人给怎么样了,就是得再她身上讨回来——
把她摁在床榻上,亲得喘不上气。
几次还差点擦枪走火,把她的衣衫都剥得差不多了,但还是硬生生忍住。
他会抓住她的手,上下,下颌放在她的肩头,薄唇故意凑在她耳边喘息,一遍又有一遍喊着她:
“阿怜、好阿怜、我的阿怜、阿怜……”
声音【欲】得不像话。
白苓红成了一只熟透的桃,小心瞥去一眼,就能看见那张清冷如玉的面容浸满【情】【欲】——
眼尾拖曳出妖异薄红,眸中晦暗翻涌,透着骇人的侵略性,似野兽瞄准猎物一般,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
剥皮拆骨,吃得一点不剩。
白苓看着他冷白剔透的皮肤泛起桃花似的淡淡绯色,喉结滚动,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