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证明?”白苓有些不明白,“这怎么证明?”
青年薄唇微张,吐出几个字:“身体力行。”
“身体力——”白苓倒抽一口冷气,表情羞愤不已,可已经被放在了床榻上。
青年双手撑在她两边,俯身看着她,玄衣衬得他肤色更加冷白,眉眼也越发冷峭。
白苓长睫颤得飞快,双手抱胸做防卫状:“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乱来啊,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她警惕地望着青年,若他真要强来,即使暴露身份,她也要让他尝尝她的厉害。
少女跟个小刺猬似的,浑身竖起刺,还龇牙咧嘴的,但并没有什么攻击性,晏惊鹤只觉得可爱十分。
这胆大妄为的小骗子,竟然也有如此害怕的时候……
晏惊鹤存心想继续逗她,指尖拨动她鬓侧碎发,“哦,阿怜要对某不客气,如何一个不客气法?”
“当然是……”白苓幽幽一笑,“杀了你哦。”
她特地模仿老狐狸那夜在破庙门前,掐她脖子时的语音语调。
晏惊鹤莫名觉得这语气风格有些像自己,轻轻一哂:“阿怜好大的能耐,竟敢扬言杀了本相。”
青年还是那番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万事万物尽在掌控,而其他人不过是不值一提的蝼蚁。
“怎么,大人不信?”白苓对他这种处于高位者的轻慢态度,最是恨得牙痒痒,“要不大人试试,阿怜是怎么杀你的。”
她用力拽住他的衣襟,迫使他更加倾身,眉眼近在咫尺。
少女眉眼中风肆雪虐,红唇却勾起,笑得妍丽又恶劣。
明明是被威胁了,晏惊鹤却莫名有些兴奋,血液在沸腾,疯狂叫嚣占有她、得到她,她是属于他的!
“好啊。”青年倏然一笑,笑得极为灿烂,也极为古怪。
他竟然直接抓住了白苓的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黑眸染着癫狂的灼热:“那便试试,本相也很想知道,阿怜是怎么杀了本相的。”
白苓瞳孔骤缩。
青年喉结在她掌心下滚动,颈侧苍白皮肉下的青筋凸起如游蛇,正在狰狞地翕动,温热而有力。
她的表情逐渐变得怪异,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