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您早就知道了。”
她话音未落,刀剑出鞘声霎时响成一片,银光凌冽。
陈佩生上前拱手,激动不已:“大人您听,这骗子主动承认了,是否现在将这两人拿下!”
白苓看着周围这阵仗,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亮光,老狐狸明知她是骗子却承认她的身份,她原本还怀疑他是否存在记忆,如今一看原来是为了瓮中捉鳖。
这确实是老狐狸的心机,但他算漏了一点,即使这样,他也捉不到她。
晏惊鹤神情依旧,可没有下令捉拿他们,反而说:“本相就是想知道未婚妻为何要如此?”
不是都直接拆穿身份了嘛,怎么还喊未婚妻?
陈佩生心头疑惑,可不敢提出来,只恭敬守在一旁,小心观察着青年的神情。
“晏相大人,奴家知错了,奴家再也不敢了。”
白苓装模作样以手挡脸,摆着哭哭啼啼的架势。
“奴家就是一时贪婪,想趁着晏相大人不在,从宰相府骗些金钱,还望大人能够从轻发落。”
白苓透过指缝窥他神色,青年竟还在笑,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倒像猛兽逗弄爪下猎物。
她心一横,拽过阿慢衣袖哭得更凶:“我们姐弟流落街头几日未食,这才猪油蒙心,是不是啊,阿弟,你快向大人求饶啊。”
在一旁正吃的津津有味的阿慢筷子一顿,扭头看向冲他挤眉弄眼的少女,心领神会,立刻换上诚惶诚恐的表情,拱手道:
“是啊晏相大人,我和姐姐太饿了,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我们真不是故意行骗的。”
白苓哭得声音撕心裂肺:“晏相大人,求您饶了我们吧。”
阿慢也分毫不让,扯着嗓子大喊:“是啊晏相大人,求您高抬贵手,饶过我们吧。”
求饶声此起彼伏,听着很是情真意切。
晏惊鹤却揉了揉额角,目光看向这对虽在求饶,可却在原位上一动不动的少男少女。
一个哭得倒是凄惨,可一滴泪水都没有,脸上乌漆嘛黑的灰都没有花,而另一个看似害怕惶恐,身体却没有一丝颤抖,腰背还挺得笔直。
两人的戏一个比一个破绽百出。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