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漱,可白苓和阿慢就是为了隐藏身份好逃跑才做这副打扮,怎么可能答应,所以便假称自己肚子饿了要先吃饭。
她原以为这般,老狐狸的戏应该就演不下去了,毕竟在她提及要先吃饭时,他的手下都露出了嫌恶的神情。
可本该最阴晴不定的晏相竟出奇的耐心,不仅立刻命人安排了膳食,还与他们一起吃。
“因为晏相大人秀色可餐啊。”她故意拖长尾音,顶着满脸锅灰笑得放肆,“大人好看,奴家才多看几眼,难道大人要收钱?”
秀色可餐、看几眼就收钱,这不是就是将晏相比作以色侍人的……
恭候在一旁的奴仆和侍卫皆是惊愕不已,纷纷看向主位那人,却诧异发现那张如玉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愠怒的迹象,甚至薄唇噙着三分笑,心情极好状。
晏惊鹤含笑望向那脸蛋还乌漆嘛黑的少女,黑眸中兴味更浓。
他自然听出她的嘲讽的言外之意,但并不生气,反而觉得有趣至极。
从他见到她第一面起,准确说是看见那双狡黠的、清澈的、琥珀色眼睛,内心就有一道声音在蛊惑——
得到她、占有她、让她彻底属于自己。
至于为何他会对这来坑蒙拐骗的少女如此渴求,他也不在意。
他晏惊鹤做事向来是顺心而为,无所谓什么缘由,想要就得到。
青年轻轻一哂:“收钱倒是不必,但未婚妻若是执意想给,本相也不会拒绝。”
白苓挑起眉峰,这样都不生气,果然,幻境中的老狐狸也一如既往的厚脸皮。
而他这架势摆明想继续演,看来得换条路子,直接主动承认自己的身份。
她几不可察笑了下,转瞬又换上哀戚可怜的表情。
“既然不必给钱,那奴家还是不给了。”少女怯怯柔柔的声音响起,“毕竟奴家可没……没有什么钱。”
她咬住下唇,低头垂首,一副羞赧难为情的姿态。
晏惊鹤漫不经心转动着酒盏,好笑问:“本相的未婚妻这是怎么了?”
他刻意咬重“未婚妻”三字,意有所指。
少女微微抬眼,眸中水雾蒙蒙,啜然欲泣:“大人莫要再取笑奴家了,奴家根本不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