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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枝音无语扶额,但还是道:“是啊,你们不必拘束的。”
“我知道的,不过也不是拘束,就是就是……”
白苓咬唇垂首,脸颊浮出羞赧的桃粉色,“哎呀,你不要再调笑阿苓啦,说点其他事吧。”
“好好好。”风逸之知道她脸皮薄,从善如流,“我不调侃你和林兄了,说其他事。”
风逸之眉飞色舞谈起这几天在金陵的所见所闻。
白苓一脸认真听着,时不时夸张附和一句,把风逸之捧得不知天地为何物,讲述得更加兴高采烈。
若是有根尾巴,怕不是能翘上天。
胡枝音嫌弃别开脸,正好看见清冷玉秀的青年正含笑望着那边的白衣少女,眸中掠过一丝疑惑。
她能看出来白苓是在强颜欢笑,只是不理解为何?
正如风逸之所说,他们情投意合,方才还那么亲密,怎么就?
林惊鹤修长的指尖闲闲叩击着桌面,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小花妖演戏。
他不是没有察觉到胡枝音探究的目光,只是,既然小花妖有意隐瞒,那他更没有必要解释什么。
毕竟,这正合他意。
众人心思各异吃着这顿饭,胡枝音总觉得气氛还是憋闷,便随意开了新的话题。
胡枝音:“林师兄,你可听说过骊山无忧阁?”
风逸之也想起了这事:“对啊,林兄,你可听过?”
“骊山无忧阁?”
林惊鹤垂下长睫,玉雕似的指尖漫不经心转动着青瓷茶盏,“骊山就在金陵城外,不过这无忧阁……某离开金陵已有数年之久,倒是没有听说过,这里面是有什么蹊跷吗?”
胡枝音:“倒不是有什么蹊跷,只是我方才再路上听旁人说的神乎其神,所以好奇。”
“有多神?”白苓也提了一点精神。
胡枝音神神秘秘的口吻:“据说这无忧阁是一家客栈,入住一夜之后,即可实现人的夙愿,能解百忧。”
“真假?”白苓扬了下细而弯的眉峰,“睡一夜就解百忧,哪里有这样好的事?怕不是为了引人去住店,搞的噱头?”
“我也是这么说,绝对是不良商家故意放出的谣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