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云殊笑得越发肆意,“这千机引只有我能解,如果我死了,阿苓这一辈子只会爱我一人,而且还会对你这个仇人恨之入骨。”
“那又如何?”林惊鹤怒极反笑,“某只要杀了你,小花妖无论是恨你,还是爱你,都与某无关。”
“当真无关吗?”云殊笑意更甚,“可林公子如此喜欢阿苓,身为一个捉妖师,知道她是妖也不在乎,如此用情至深……”
他眸中幽蓝狐火烧得正烈:“阿苓爱我却要恨你,林公子当真能忍受?”
“谁——”
林惊鹤本反驳他的话,说他不喜欢小花妖,说他并没有什么用情至深,可一句话都说不出。
或许……是他觉得没有必要和这狐媚子解释。
他把玩着手中的玉骨折扇,敛眸轻笑:“那又如何,什么情什么爱某不在乎,阿怜越是抗拒,越是厌恶某,某就越喜欢。”
林惊鹤笑吟吟看过去,黑眸闪着跃跃欲试的光彩。
云殊的表情险些碎裂了,不是,他怎么不按套路来?
正常男人在听到自己喜欢的姑娘会一直爱别的男人,还会恨他入骨,不都应该失去理智吗?
他怎么……
云殊调整了片刻心态,维持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林公子,您可真是独具一格,但我还得提醒您,中了千机引的人如果不能与下咒之人遵守‘白首之约’,每逢月圆之夜,便要承受剜心之痛。
“她会逐渐失去生命力,最后就会如得不到阳光雨露浇灌的植物一样,彻底枯死。”
“您若杀了我,阿苓也活不了多久。”
“你在威胁某?”林惊鹤唇角含笑,凤眸却延展出锋冷的弧度。
“我怎么敢威胁您?”云殊笑,没忍住咳了几声,在地面咳出血。
他垂眸凝视着地上那一滩鲜血,扯了下嘴角:“我不过是为自己谋一条生路而已。”
“林公子,我将阿苓,不对,是白姑娘身上的千机引解开,您放了我如何?”
云殊忽然又抬起头,眸中幽光流转。
林惊鹤冷笑:“你难道不怕咒解开后,某出尔反尔再杀你?”
“林公子,您这般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