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纱则是祁岚镇最大的纺织商行,集纺织、布匹、成衣,甚至浣洗,所以也是以女工为主。
这两者人员过于密集,探查起来是件难事,他们花了两日才调查完全。
虽然没有特别大的收获,只了解到这些女人对“灵仙”都报以崇敬的态度。
但风胡二人在探查之中配合默契,情愫渐增,一起了解风土人情,也算是另一种幸事。
可到了第三日,两人为加快进度,分开调查“兰桂坊”和“善女堂”两地,就产生了问题。
善女堂远在郊外,是专门救助落难幼女的善堂,实在不适合风逸之和林惊鹤两个大男人去。
而白苓假装抱病在床,只能胡枝音独身前往。
而兰桂坊,名号虽然雅致,却是一座不折不扣的青楼。
这事风逸之是到了才知,可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他本想着有林惊鹤作伴,好歹不会那么尴尬,结果被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子包围求助望去时,却发现队友无影无踪。
等他被折磨得筋疲力尽,好不容易从盘丝洞溜出来,却撞见队友端坐在街角茶肆。
那人一袭月白长衫纤尘不染,修长指节捏着茶盏,悠然自得状。
林惊鹤抬头看了眼一脸幽怨的蓝衣青年,见他发髻歪斜、衣衫凌乱,颈侧还印着三四个胭脂唇印,忍俊不禁:
“风兄,受苦了。”他贴心地为青年倒了杯茶。
“林!惊!鹤!”风逸之猛灌两口凉茶才喘匀气,“说好的一起查案呢?”
若不是他死死拽着裤腰带,怕不是清白不保。
风逸之心有余悸地拢了拢衣襟。
“在下不擅应对脂粉阵仗。”林惊鹤轻哂,不遗余力吹捧他,“而风兄器宇轩昂、丰神俊逸,那些女孩热情在所难免。”
“……消受不起。”风逸之生无可恋脸,又猛灌了一口茶,直起身子正色:“不过我这番深入虎穴,还真有所收获。”
林惊鹤淡敛着睫,薄唇噙笑:“风兄请说。”
风逸之目露冷光,指了指不远处精致繁华的楼宇:“我怀疑那灵仙应该和这个兰桂坊的老板有联系。”
“怎么说?”林惊鹤从容斟茶。
风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