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他们看不见,但当着人面这么亲吻真的太过超前了。
她挣扎着想让他松开,可青年纹丝不动,不过也冷冷瞥向旁边因为分析案情而喋喋不休的几人,长眉不耐蹙起。
太烦人了,林惊鹤想。
他垂眸向神情尴尬的少女,眸中掠过一抹思索后,决定还是回去。
回去,再仔细品尝。
白苓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耳边响起如冰裂的声音,急速流动的气流迫使她闭上眼,等狂风偃息,才颤巍巍睁开眼睫。
待看清视野后,她瞳孔一缩。
眼前不再是阴暗杂乱的牢房,而是简单明快的客房布置,而她后背抵的也不再是冰冷的石墙,而是精致的漆柱。
怎么从县衙大牢直接回客栈了,还是林惊鹤的房间?
唇舌还在被霸占,白苓忽然意识到什么,眼中蒙蒙水雾一寸一寸凝结冰霜。
她握紧拳,掐紧掌心的肉,终究发狠咬了对方一口。
“嘶——”青年退后两步,玉指慢条斯理拭去抹去唇上血珠,好笑望向她,“阿怜这是做什么?”
“你还有脸问!”白苓气得胸脯起伏,眼眶通红可怜,“你有瞬间转移的能力,却骗我说要维系法阵才能蒙混,你根本就是……就是无耻!”
小姑娘恶狠狠瞪他,柳叶眼睁圆,活脱脱一只炸毛的狸奴。
林惊鹤被控诉指责,心情却异常好,笑得勾人摄魂,细而长的眼睛里盛满餍足。
“阿怜方才不是也很享受吗?”他抹开唇上又渗出的血珠,唇瓣更艳得刺目,像是志异故事里的艳鬼。
白苓心跳失了一拍,强撑着气势:“谁享受,你别胡说,你吻技那么烂,谁会享受啊。”
“哦,是吗?”青年指尖抚上她的脸廓,如游蛇逡巡领地,似笑非笑。
白苓后退避开,却又听到他一声轻笑。
林惊鹤弯起锋利的眼眸,没皮没脸开口:“可是某真的很享受,阿怜好甜,好想一口吃掉。”
这是什么浑话?
白苓瞪大眼不可置信,话哽在喉中一句也说不出。
林惊鹤笑意加深,步步紧逼。
他弯腰靠近,温润的吐息掠过白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