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还是恶劣的本性难移,尽是说些这种暧昧之言迷惑她、蛊惑她。
只可惜她白苓已经吃够亏了,不会再相信他一句鬼话!
林惊鹤有些怔愣,指节扣紧扇骨,眸中浮出点点困惑之色。
书上不是说,女人就吃这一套吗?
为何他不仅没有哄好人,还弄炸毛了?
他敛眸沉思之际,忽然听见耳边有人对话,那长得有几分姿色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移到小花妖身旁,同她笑吟吟搭话。
不,不是搭话,就是明晃晃的勾搭。
云殊轻声道:“白姑娘,那日客栈一别,如今又再相见,也是缘分。”
白苓也笑回:“是啊,也是缘分。”
她灼热盯着面前男子,眼睛控制不住放光,毕竟,这可是她完成任务的重要工具啊!
真是抱歉啊,云公子,得小小牺牲一下你的美色咯,可我也是情不得已啊。
白苓象征性在内心忏悔片刻,扬起更明媚灿烂的笑。
林惊鹤见小姑娘盯着别的男人笑,脸上都快笑出一朵花了,指骨捏得泛白,薄唇噙笑,却是锋冷如刀的笑。
阴恻恻的。
白苓忽然感到一阵冷气从旁边袭来,也没多在意,只是咕哝一句:老狐狸又在发什么疯,继续跟云殊说笑。
她要和这位病美人搞好关系,才能借他之手挑拨男女主。
青年同她说话时是极温柔耐心的,任何问题都有认真回答,浅色瞳孔里满满都是真诚。
白苓暗叹自己真是个坏女人,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又忍不住骂了命书几句,叫它这个周扒皮瞎布置任务,害得她要另辟蹊径。
两人相谈甚欢的场景,如一根刺深深扎进林惊鹤的眼里,唇边最后一丝假笑也无了。
他忽地笑,声线却如淬寒冰:“云员外不是说家里有妖作祟,一直停在门外说些不相干的作甚,不妨先带我们进去看看?”
“当正事要紧。”
旁边的风逸之挠挠脑袋,这话好像是他说的。
难道林兄是在支持他?对,肯定是的。
风逸之顿时感动不已,拔高音量:“是啊,云员外请我们来捉妖,却迟迟留我们在门外,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