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是拿下他,不是吗?”
“可我看林惊鹤的道歉也不是真心的啊。”命书十分困惑,“有什么作用?”
白苓回到自己房间,推开房门,听到它这句问,唇边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可我就是要他不真心的道歉啊。”
少女的呢喃似游絮被风吹散。
命书更困惑了,想刨根究底。
“明日再说。”白苓不耐烦地打断它,兀自躺上床,把自己裹进被褥里。
命书吃了“闭门羹”,又清楚她的脾性——硬的时候是真硬,只好归于沉寂。
识海无声,外间更是安静。
白苓缓缓睁开眼,指尖轻敲着枕头,回想方才那一幕。
她没和命书说谎,她要的就是林惊鹤虚情假意的道歉,因为这证明他是在伪装。
白苓现在摸清了一点——
从往日的作风就能看出,老狐狸是恣意的、不受拘束的性子,一般都懒得伪装,尤其在她面前,可能因为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可一旦他伪装起来,就表明他在控制情绪。
也就是说……他在意了。
白苓满意勾唇,不过方才演那一幕戏实在疲累,便准备放空脑袋入睡。哪曾想天不遂人愿,外面传来一阵嘈杂,酒楼里也沸腾如昼。
她心烦不已,干脆推开房门下楼,就听有人惊呼:
“什么,又死了一个新郎官!?”
“可不是,城南刘家少爷,今早迎亲队伍还从这里经过呢!”
“难道还是剜心?”
“正是,如之前那几家一样,新娘也都疯了。”
那人唉声叹气:“造孽啊,这诅咒居然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