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怜,这忙唯有阿怜一人能帮。”
林惊鹤极认真的口吻,又因为在笑,面容越发清俊秀雅,显出白玉一般的温润。
白苓心跳又失了一拍,暗自嘀咕这老狐狸长得这般勾人作甚,让她根本没有什么抵抗力。
“好吧。”白苓佯装勉强道,“林公子说说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林惊鹤说,“只要阿怜……”
他忽然俯身,指尖蘸着口脂,细细描摹她唇峰。
少女本就漂亮的朱唇点上胭脂后,更加娇艳诱人。
林惊鹤的眸色无意识地暗了下,果然,唇脂只有这小花妖的唇上才有几分颜色。
白苓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点懵,懵懂眨眼。
青年独有的清幽苦香拂过她的鼻息,如藤蔓一般,将她的心脏紧紧纠缠住。
她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想说些什么,冰凉的玉指却先抵住她欲启的唇。
青年弯眸,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乖乖做新娘就好。”
白苓错愕瞪圆了眼睛。
雨点敲击着屋檐上的青瓦片,连绵的滴答声惹得人心烦。
此刻梳妆台前已换了人来坐,一身简单的红衫裙也难掩曼妙的身段,裙摆层层叠叠如花朵铺展,点缀着精巧的并蒂莲。
这套嫁衣和小柔身上嫁衣一样,似乎是有人知道会有第二个新娘特地备好摆在一旁的。
白苓望向铜镜,和那双凤眸相对,声音冷得似淬冰:“你早就知道村长也要我做新娘,所以顺水推舟,对不对?”
青年正执起案上半旧的木梳,慢条斯理地理着她散落的发丝。
那双修若玉枝的手难以置信的灵活,不多时就梳成一个漂亮的灵蛇髻。
“阿怜生气了?”林惊鹤轻笑。
“林公子又拿我做诱饵,不生气才奇怪吧”白苓冷笑,可是她的身体此刻已经被钳制,动弹不得。
“某并非存心。”青年笑得无辜,似是很无奈,“是阿怜选择带上这铜钱绳,有些路不得不走。”
“鬼会信!”白苓眸色翻涌,本该狠狠剜他一眼,可却不受控制覆上蒙蒙水雾。
命书逮到机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