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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如浓墨的长发柔顺逶迤在鸳鸯锦衾上,半敞的衣襟下锁骨蜿蜒如月下雪径。
他笑吟吟望着她,薄唇殷红似血。
白苓盯着他狭长幽黑的凤眸,情不自禁吞咽了一口:“林……林惊鹤,你怎么在这?”
他的手背顺着她的脸侧线条往下,笑:“自然是等阿怜入洞房啊,阿怜的新郎跑了,不得补上。”
“不用!”
白苓慌张躲避,手腕却被攥住,不受控制倒在榻上,凤冠霞帔清响阵阵。
青年修长的指尖慢慢抚过她的唇瓣,落下一抹胭脂痕,黑眸紧紧锁住她。
他慢条斯理舔去指尖胭脂:“阿怜的胭脂,比蜂蜜还甜。”
他弯唇笑,往常清冷端方的贵公子,此刻只剩下妖冶的惑人。
白苓看得一阵耳热,慌张想要逃,却无济于事。
温热气息落在颈间,她毫无挣扎之力,只能慢慢软了骨头。
……
“嘶——”白苓痛得蹙眉。
“阿苓,你没事吧?”胡枝音焦急抓住她的手,见指腹有血珠冒出,“快去处理一下。”
“哪有那么娇贵。”白苓无奈地笑,“就是不小心被刺到了而已。”
“这不是娇不娇贵,受伤了就得处理,不然会感染的。”一旁的忆安见此停下动作,极为严肃道。
另一边的绿衣少女也道:“忆安说得对,伤口不及时处理会加重,我去给你拿伤药。”
说着,她放下手中草药起身就去屋内。
“不用的!”
白苓提高点声音,她就是个花草妖,被植物割伤哪里需要什么药,这也太没面子了。
“哎呀,你就让小柔去拿药吧,那都是她自己研制的,好用得很。”忆安一脸得意地炫耀自己好友。
今儿是忆安带胡枝音和白苓认识小柔,到她家一看正巧见小柔才处理药材。
胡枝音和白苓都看得新奇,就想着一起,这才有刚才那一幕。
“阿苓,必须涂药哦。”胡枝音故作严肃。
白苓只好乖乖妥协。
不多时,小柔已拿了伤药过来,是膏状的,盛放在小木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