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男孩也没有,只有女孩戴?”
古代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若真是祈福保护之用,断然不会只是女孩戴。
村长笑容不变:
“姑娘有所不知,这是我们村祖上流传下来的习俗。”
“当年一位名为杏花的神女踏洪而来,悬壶济世、瘟疫尽消。她说女儿家承的是月魄,男儿身纳的是浊气。”
他枯枝般的手指向嬉闹的孩童,女孩腕间红绳随跳跃划出朱砂似的弧线。
“后来,祖先为了纪念神女,将河流和村庄都以神女之名,在周围种植杏树,并告诫后人只有女儿才能佩戴神物。”
“倒是一桩美谈。”胡枝音感叹。
世人皆重男轻女,像杏花坞这般爱重女儿家的实在少数,因着这个缘由,她对这个美丽的小村庄又多了几分好感。
风逸之指尖捻着老妪塞来的杏脯,琥珀色蜜汁染透指腹:
“那你们供的山神不会是女的吧?……那送过去的纸扎新郎不会是男的吧?”
村长大笑:“神女悬壶济世是真,但终究是肉体凡胎。”
他抚须长叹一声:“而山神大人无相无形,哪分什么雌雄?”
“那你们怎么给祂娶亲,娶男娶女都不知道,怎么轧纸人?”
“莫不是男女都轧,让神明去挑——”风逸之眼睛亮得惊人,话音未落便被胡枝音用杏核轻敲后颈。
少女腕间银镯撞出泠泠清响,恰似她此刻绷紧的声线:\"再问下去,当心今夜山神请你去当新郎。\"
“好奇嘛。”风逸之撇撇嘴,最后还是“哦”了一声,乖乖点头。
白苓的指尖正虚虚描摹女童腕间红绳的纹路,忽有凉意攀上颈间,才骤然抬头。
林惊鹤执着的玉扇抵在她后颈,霜白衣袖垂落时带起一缕清冽苦香。
“阿怜喜欢?”他俯身时发梢扫过她耳际,“喜欢可以让村长送你一串。”
“我就是觉得新奇。”白苓正了正色,轻松开口,“而且这东西明显是小孩戴的,我戴做什么?”
白苓从路过的几个妇人的空荡荡的手腕间挪开视线,直迎上他戏谑的目光。
她歪头笑,故意拔高了声线:“莫不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