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咳咳……我没咳咳咳……”
白苓只是得到一块糕点,背上的却是好大一口黑锅,可偏偏嗓子不给力,被呛得一直在咳嗽,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蛇妖一张嘴原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林惊鹤这只老狐狸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风,对她倒是嘴尖牙利的,可该发挥的时候竟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还装老好人轻拍她的背,甚是温声细语:
“阿怜莫要着急,慢点说。”
白苓不可置信瞪大眼,眼里满是“你说我为什么着急”,气得眼角发红,狠狠剜他,只不过没什么威慑力。
林惊鹤发觉自己最近多了个奇怪的爱好,之前喜欢逗她只是爱看她吃瘪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可现在似乎更喜欢她生气炸毛时的样子——
非常有活力,看似凶巴巴的,可没有什么威慑力。
就是被剪掉爪子的狸奴,揍人用的都是软绵绵的肉垫。
尤其是激动时眼角那抹胭脂色,漂亮、可又脆弱、无力,让人想让其蔓延得更深、更浓。
再摧毁、揉碎。
白苓不知他的想法,若是知道肯定要狠狠骂一句变态。
她只察觉男人的眼神忽地更为晦暗,渐渐漫上诡谲的浓雾。仿佛有什么极为危险的巨兽蛰伏其中,随时可能伸出利爪划破她的喉。
一股寒凉如成精的枯藤缠绕脊梁,她冷不丁打了个颤,咳嗽竟硬生生止住。
这比蛇妖还蛇精病的又在盘算什么?
白苓咽下口水,慢吞吞扭头,看见始作俑者居然还敢冲她笑得春光明媚,气不打一处来,水眸陡然化为冰刃。
她现在是打不过蛇精病,但蛇可不一定。
她微勾红唇,拔高了三分音量:“华夫人恐怕是误会了,我和林公子只是情同手足的伙伴,结伴同行,互相扶持,并非夫人口中的眷侣。”
她这一番话解释得巧妙,既澄清了两人的关系,还无须再为两人为何亲密嬉闹费口舌。
在众人眼里,虽说少女雪白脸上尚有绯红可作羞赧之意,可眸光清正、口齿清晰,坦荡到让人都不忍心打趣。
“是啊,我们四人皆是志同道合的伙伴。”胡枝音很讲义气,虽说她知晓白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