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断线的珍珠,“怎么办,阿苓好像记不得那妖是什么样子了,一去想,便会头疼欲裂。”
“这有什么,那就不必想了。”胡枝音无奈又认真,“我们再去找线索罢了。”
“可……”白苓咬着唇,歉疚地望向风逸之。
青年也郑重道:“没关系的,你身体要紧,你现在是不是还难受,我这就去请大夫。”
说着,他拿起靠在桌边的霁渊剑就要走,却被一道幽清如冷泉之音叫住:
“等等,无需给阿怜找大夫。”
白苓望过去,见青年那双狭长的凤眸正定定望向她,笑意流转,目光却如寒潭照影般极具穿透力,心口猛然跳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