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那是她妖力的具象化。
林惊鹤:“只有你攻击我时,妖力才会被控制。”
白苓古怪地看向他,如果仅是这样,那这月灵锁不是多此一举嘛,反正她又打不过他。
林惊鹤瞥她一眼,似乎是看出了她的腹诽,淡淡道:“未来会如何,谁又能知道呢?”
白苓忽然想到命书的任务——攻略之后还要杀了他。
她担心这月灵锁会不会有影响,不过转念一想,链子估计就戴这么一个晚上,无伤大雅。
“只要能让林公子安心,不过带个链子而已,阿苓愿意的。”
少女说得情真意切,水眸里满是对青年的一往情深。
林惊鹤不置可否,只是指尖微抬又往她脚踝送去了一道流光。
刹那间,绕着少女脚踝的那圈细细的银链上忽然出现了几个精致小巧的银色铃铛,玉簪花的形状。
白苓见那些小铃铛竟是与她往常的装饰一样,抬头望向他的目光带上诧异。
林惊鹤淡笑:“阿怜似乎很喜欢戴这种小铃铛。”
“是,很喜欢。”白苓欢快承认,“林公子好细心。”
她晃了晃脚,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叮铃,心情很好道:“不过就戴一个晚上,林公子还这般贴心,阿苓真是受宠若惊。”
“谁说只有一晚。”
青年的声音如冰泉浸润的弦,轻描淡写:“阿怜以后日日都要戴的,自然要是喜欢。”
白苓怔住,啥?日日都要戴?
她揉了揉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
“阿怜不必那么震惊,你听到的没错。”林惊鹤非常善解人意地为她补充。
“可这——”白苓不明白,“就今天一晚,我以后又不在你房间睡,为何要一直戴?”
“阿怜记得自己是什么吗?”青年指节闲扣着床沿,随意瞥来目光泛着幽幽的凉。
“玉簪花妖啊。”白苓懒洋洋回,一脸“你不是知道嘛,还要问”的嫌弃。
青年又问:“那某是什么?”
白苓有点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是玉簪花妖,你是捉妖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答案。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