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占有欲作祟。
等有了心再来和她说吧。
“行了,林公子,你也不必再说了。”白苓冷漠别开脸,“好,我留在这里,不过那晚我留你的房间,你可是给我绑上了一条链子。”
虽然那链子总是在危急关头保了她一命,但也不能忽略其是对她下的禁制的本质——她被他牢牢拴着。
少女似笑非笑:“若真要条件对等……”
林惊鹤心领神会:“好啊,只是这链子得说完故事再让阿怜绑。”
白苓撇撇嘴:“说得倒是好听,但我的实力不如你,也锻造不出什么链子能克制你。”
林惊鹤淡淡而笑:“阿怜不必担心,这世上能约束某的,只有某自己,某会给你一条控制某命门的链子。”
“真假?”白苓挑起眼尾,显然还不信。
林惊鹤莞尔:“某何时骗过阿怜?”
“有!”白苓冷哼了一声,“上次在大牢你用加固法阵骗我亲你,还有你答应我不告诉风大哥和枝音姐那层障眼法,结果呢,还是告诉了,你在我这边已没有丝毫信用了!”
少女咬牙切齿。
林惊鹤微微扬了下眉骨,这小花妖还挺记仇,但……更可爱了。
还是想亲。
亲得她喘不上气,眸中水雾凝结成珍珠,无助地、柔缓地蜿蜒过敷粉雪腮,最后只能抱紧他、依附于他。
“都是某的错。”青年认错态度出奇良好,“阿怜不原谅也没关系,只是,今日某绝对不会骗你。”
白苓看着那对如墨玉的眼睛,心想,信他个鬼。
不过她虽不知这事真假,但拿捏老狐狸的机会不可失,还是展开笑颜:“行啊,林公子,请开始你的表演。”
林惊鹤:“表演?”
白苓弯着唇角:“就是,说你的故事吧。”
窗外,风雨凄迷。
窗内,烛火摇曳。
白苓盘腿坐在床上,望向盘腿坐在地铺上的青年。
他并未束发,乌黑如墨的发丝随意迤逦在肩头,莞尔在笑,眉目越发温润无害,宛若江南烟雨浸润的羊脂玉。
他身着一身雪白中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薄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