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目喷火、情绪激动,苍白的脸颊晕出绯色。
在说到“狐妖要睡她”时,林惊鹤眸光沉暗,终究是忍不住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带着冰冷寒气的吻骤然而下,像雪山崩落封住所有退路。
青年的修长指尖慢条斯理穿过她的发丝,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撬开她的牙关,肆无忌惮地攻城掠地。
幽冷的苦香铺天盖地,如冰冷的游蛇,顺着她敞开衣领往下逡巡。
白苓“唔”了一声,青年的力道便更加凶狠,指骨拢住她纤腰,像是要揉她入骨血。
她快要喘不过气时,青年总算松开,可还没等她喘上一口气,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颈侧。
尖牙惩罚性质厮磨着颈侧薄肤,在莹白的皮肉上烙下绯色印记。
白苓总有种在被野兽吞食的错觉,她无助地在他怀中颤抖,指尖攥皱他的衣襟。
“林惊鹤……”她的声音几乎变调。
青年轻笑一声,酥酥麻麻,明知故问:“怎么了,阿怜?”
“我——”可白苓发了个音,唇瓣再次被堵住。
这次的吻轻柔许多,像是春天绵绵的细雨,一点一点把人润湿。
白苓被这温柔弄得有点晕乎乎的,腿软,使不上力,脚也像踩在棉花上,只能用力攀着他。
林惊鹤对少女主动贴近的动作很满意,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都有点忘我,直到,一道惊雷炸响,才堪堪分开。
轰隆——
在巨大的一声中,古槐硬生生被劈成两半,分倒在两边,树根中心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大洞。
而原本在树旁的狐狸尸骨也被劈成一堆焦黑,狐皮也被烧了个干净,唯有噬雪刃安静躺在焦黑灰烬中,光洁如新。
林惊鹤装模作样“呀”了声,故作遗憾:“阿怜的狐狸披肩没了,真是可惜。”
白苓无语扶额,这时候还在想披肩,这老狐狸的脑回路究竟是什么构造?
“林公子不也是老狐狸?”她斜了他一眼,故意幽幽笑,“你若真可惜,不如把自己的皮送给我。”
林惊鹤没有丝毫不悦,反而笑容加深:“若是阿怜愿意穿某的皮,那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某的皮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