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鼓励,松开唇瓣怯生生询问:“真的?你真会保密?”
“在下可以立誓。”云殊认真道。
“好……”少女终于下定决心,吞咽了一口口水,才慢吞吞出声,“我不想和他们说的,是因为……那个梦有点,有点……难以启齿。”
她脸上浮出羞赧的粉晕,像是撒上了细密的桃花粉,娇艳动人,耳根也红得滴血,少女情态毕现。
云殊眸中掠过一丝暗芒。
少女信任地望向他,将自己绮丽的梦境和盘托出:“他一直要亲我,然后还用尾巴勾我,我就以为是……是……”
她彻底说不出口,低下头装鹌鹑,可爱得让人心痒。
云殊端起茶碗的指尖停滞,哑然失笑:“白姑娘以为是春梦?”
“哎呀,羞死人了!”
白苓跺脚,恼羞地用双手捂住他的嘴,却别开脸只敢用余光瞄着他,小心试探:“云殊,你肯定会保密吧。”
少女那双本是狭长妩媚的柳叶眼睁圆,琥珀瞳期待的光如碎金闪烁。
云殊弯眸:“自然。”
得了保证,白苓如释重负叹了口气,扬起脸笑得天真:“那就好,那就谢谢你了,云殊。”
“白姑娘不必多谢,我们是朋友,这都是应该的。”
“既然是朋友,你也别喊我白姑娘了,叫我阿苓吧。”白苓爽朗道。
云殊从善如流:“好,阿苓。”
两人对视一笑,又说了几句家常话,直到有仆人过来传信,说云府的几间铺子出现问题才分开。
“那阿苓,我就先走了,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云府的下人。”
“好。”
白苓眉眼弯弯,目送那清癯雅致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后,倏然冷下脸,眉宇间哪还有之前的少女羞涩的天真。
只有深沉如渊的谋算。
长得像狐妖、气质像狐妖,还偏偏对她有好感,白苓想不怀疑他不是那只对她下魅术的男狐妖都困难。
方才那番试探他确实表现得天衣无缝,可还是有一点暴露了。
老狐狸听到她差点被狐妖占便宜脸色都阴沉得不行,可他对她有好感,就算她是做春梦,可梦见的是别的男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