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贴上她耳廓:“阿怜莫恼,某也是迫不得已。”
“哦,如何迫不得已了,林公子不妨说说?”白苓怒极反笑,“难道这里有人强迫你抱着我吗?”
“阿怜方才离开某的身边,离得太远,隐身法阵好像有点失灵,得巩固一下。”青年一本正经道。
“是嘛。”白苓呵呵冷笑,显然是不信,“可现在又没有人,哪里需要——”
突然一阵脚步声打断她的话,伴随着几道熟悉的声音在交谈。
“两位少侠又要来审问,莫非那些新娘身上还有疑点?”老态横秋的声音,显然是罗县令。
紧接着是胡枝音清亮的声线:“她们是受害者,要调查凶手,肯定是绕不开的。”
风逸之也说:“我们走访了曾经的新郎家,他们都一口咬定,新娘并没有疯,而是和灵仙合谋装疯卖傻的,我们想,其中肯定还有蹊跷。”
声音越来越近,白苓的心也跟着悬起,偏生老狐狸还在她耳边幸灾乐祸:
“阿怜不妨猜猜,若是风兄和胡师妹看见我们来这里,会如何想?”
白苓冷冷瞥他:“能怎么想,就和他们如实说,伤我的妖和新娘有关系不就行了?”
他离得太近,玉色发带都落在她的头发上,纠缠如情人,清冽的幽苦以一种侵略的姿态将她笼罩,像是要浸透她的皮肉,渗入血液和骨骼。
白苓努力平复着呼吸。
“可阿怜不是不想让他们知晓吗?”青年的黑眸直勾勾望着她,涌动着诡谲的鎏金纹路,如寒潭照影一般极具穿透力。
“你胡说什么?”白苓竖起警惕,梗着脖子硬撑,“我才没有。”
青年哂笑不语,幽幽的视线看得白苓心里发毛。
“你到底要做什么?”白苓没什么好气,“有话就说,别卖关子。”
“不是某要做什么,是阿怜你要选什么。”林惊鹤慢条斯理整理她的鬓发,动作温柔的像是潺潺溪水,“只选和他们坦诚,还是就我们两个知道。”
白苓蹙眉,古怪看向他。
她怎么感觉这老狐狸和他一样,也接了剧情干扰任务呢?
林惊鹤突然“呀”了声,“法阵好像快碎了,阿怜尽快选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