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
白苓吞咽了一口,用力扯自己的手,可根本扯不动,只能歪头忍痛假笑:“林公子,这又是何意?”
“阿怜是不是很疼?”青年温声询问,恍若关怀。
“是啊,特、别、疼。”白苓后槽牙磨得咯咯响。
老狐狸又是一笑,薄唇微掀:“疼好啊,疼才能长记性。”
小花妖长了几分实力就开始莽撞行事,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白苓震惊得瞳孔震颤,满脸刻着“你还是人吗?”的质问。
可青年心情好像更好了,黑眸都笑出清清浅浅的纹路,气得白苓想挑起来挠花他的脸。
再俊也挠,让他笑、让他笑!
白苓火冒三丈,头发感觉都得竖起来,可忽然间清润的灵力覆盖住伤口,将灼痛尽数浇熄。
心口愤怒的火焰也似被滋啦一下浇灭,冒出袅袅白烟。
青年松开她的手后,指尖又朝她面门探来,白苓下意识退后,却被扣住肩膀无法动弹。
指尖实实在在落在她的额心,白苓睫毛颤了颤,心往上一吊:“这又是要做什么?”
“林师兄应该是在查看妖气吧?”已又去确认一边新娘是真疯的胡枝音折返回来,见此,猜测一句。
“妖气?”风逸之轻撩鬓侧挡脸的碎发,压不住好奇心,“阿苓身上怎会有妖气?”
胡枝音沉声解释:
“新娘方才突然发狂抓伤阿苓,很可能是残存妖气控制的,但新娘身上没有,很可能已经转移到阿苓身上。”
“原来如此。”风逸之了然,也期待看过去。
白苓眉毛抖动,有些无语。
有没有妖气转到她身上,她自己难道不知道吗?
而且林惊鹤指尖只是虚虚搭在她额心,连半点灵力都没放,怎么探查?
白苓狐疑盯着他瞧,见他还端着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认真思考状,旁人根本看不出破绽,眼角抽了下。
她无可奈何:“林公子,还不行吗?”
后半句又压低用气音说:“行了,不用再装了。”
“做戏要做全套,阿怜也不想让风兄和胡师妹猜疑吧?”青年笑吟吟回,随之也放下手,宽袖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