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命书叫她和“凶手”联手对付男女主已经够狗了,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事——
居然让她自己寻找凶手!
白苓无语揉眉心:“那我要阻止他们,是不是还得先一步查到凶手?”
“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能办到的。”
命书破天荒地吹捧她,当然,不轨居心实在明显。
白苓嗤了一声没回应,告别几人回房。
命书问她做什么,只得到不耐烦的两字:“睡觉。”
管它什么劳什子任务,都给她放到明天再说,什么事不能耽误她睡觉。
命书噎,只好讪讪下线。
第二日,白苓跟着男女主一道去县衙调查卷宗。
路途上,男女主嬉嬉闹闹,而往常都要毒舌她几句的老狐狸却异常沉默,白苓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青年今日穿的是鸦青色素衫,极深,衬得他肤色更冷白剔透。
今儿是个阴天,乌云卷日,到处都阴沉沉、冷冰冰的,鸦青广袖被风鼓起,恍若垂天之云,衬得他气质愈发冷峭。
他罕见没有笑,假笑都没有,薄唇抿得很直,神情与其说是平淡,倒不如说死寂。
如一潭死水般,萦绕着森然寒意。
白苓有些讶异,她原以为这老狐狸会恢复以往温和的伪装,没想到会如此阴冷,毫无遮掩地释放冷压,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他的阴沉太过明显,不只是白苓注意到,就连男女主都有所感知。
风逸之掩唇压低声音:“林兄今日是怎么了,瞧着心情不大好?”
“不知道啊。”胡枝音小心瞧了一眼,压着气音说话,“林师兄总是笑呵呵,我还从没见过他这般黑脸呢。”
风逸之摸着下巴,眯眼:“莫不是有谁得罪他了?”
“林师兄那般能耐,谁敢得罪他呀?”胡枝音不敢相信,“或许是昨夜没睡好?”
风逸之煞有介事地点头:“很有可能,阿苓你觉得呢?”
突然被点到名的白苓怔了下,扬起无辜笑靥:“我也赞同枝音姐的话,林公子应该是没睡好。”
不然就只有谁得罪他的这一个可能。
谁能得罪他……那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