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作恶多端的山神干的吗?阿怜放心,某已经将那山神绑住了,阿怜可亲自将他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愤。”
白苓听得眼角抽搐,若不是还要继续装柔弱,真想一拳头捶过去。
不过,她微微蹙起眉,很是不解,这老狐狸不是应该吃醋嘛,为什么现在还无动于衷?
命书适时补刀:“他又不喜欢你,怎么会吃醋,你这招可能会适得其反。”
白苓呵呵冷笑:“那又如何,本姑娘爽了最重要。”
供桌上残烛猛地爆开灯花。
白苓狠狠剜了林惊鹤一眼,转身却化作泫然欲泣的模样:“清瀛你听,他平日便是这般欺辱阿苓的。”
她扯着男子衣袖,“非要人家一个弱女子去当诱饵……”
\"林公子。\"清瀛突然正色,略带指责,“阿苓一介弱女子,你怎可让她如此涉险?”
“弱女子?”林惊鹤忽然低笑出声。
他手腕翻转,折扇\"唰\"地展开遮住半张面容,只露出一双淬着寒星的眼:“好个郎情妾意。”
扇面移开时,青年唇角勾出漫不经心的弧度,“公子可知,这小花妖可是有五阶,那作恶多端的山神并非她对手?”
“作恶多端的并非是山神!”
在清瀛未回答之前,白苓忽然认真强调,对身后人极尽维护,“而是鸠占鹊巢的庙鬼,清瀛才是这钟山的府君。”
“那庙鬼联手恶妖将清瀛囚禁于神龛下,以山神之名为非作歹,实在是可恶至极!”
“这样啊……”林惊鹤挑起锋利的眼尾,竟然施施然拱手行礼,“原来这位公子才是钟山府君,幸会。”
清瀛略微颔首:“公子不必拘束,你既是阿苓的朋友,也就是本座的朋友。”
“清瀛,你作为山神还如此平易近人,真好。”白苓适时展露少女的崇拜。
清瀛:“阿苓过赞了。”
两人又目光相接,周围好像环绕着一道旁人插不进的透明屏障。
林惊鹤捏着扇柄的指骨紧了紧,唇角笑慢慢敛下。
他幽幽开口:“看来,阿怜和府君一见如故啊。”
他眸中似是揶揄:“不像新相识,倒像是许久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