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复杂的心思都散得一干二净。
她呵呵冷笑:“阿苓竟不知,林公子还为我生了个孩子。”
林惊鹤失笑:“某可没这个能力。”
“那说什么抛妻弃子,林公子是我的妻,还是我的子?”
白苓眸色讥诮,昂首向前走,脚下铃声泠泠。
忽有一柄折扇挡住她的去路,白玉映着天光更显温润。
白苓气鼓鼓扭头,:“又做什么?”
“方才饭桌上的话还没说完。”林惊鹤笑着说。
白苓不耐烦:“有什么话快点说。”
林惊鹤忽然俯身,玉色发带撩过她的脸侧,送来的气息幽冷清苦,可却让她因为生气而加速的心跳陡然平稳。
她怔怔盯着那双墨玉珠似的眼,耳边声音清凌若冰碎:
“阿怜应该也发现了,忆安姑娘没有戴铜钱红绳。”
“那不是山神祈福之物嘛,为何村长的女儿却没有?”
“或许只有孩童才戴?”白苓若有所思道,“忆安姑娘也有二八,算不得孩童。”
“可那几位姑娘看着比忆安姑娘还大一两岁,手腕上却有。”
林惊鹤折扇指过去,白苓看见几道窈窕身影。
背药篓的少女们腕间红绳摇曳,铜钱在暮色中泛着幽光。
林惊鹤眸中笑意渐冷,宛如淬毒的银针没入夜色:
“阿怜觉得,这铜钱当真是祈福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