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给诸位安排最好的住处和最好的吃食。”
胡枝音拱手,笑得畅快:“那就多谢村长了。”
“现在可以吃了吧。”风逸之吞咽着口水,盯着肉的眼睛几乎发光,像是见到了梦中情人。
村长抚掌大笑,吆喝着:
“当然,来来来,诸位请用,这些都是内子的手艺,也不知合不合诸位的胃口。”
“还有酒,这是老朽自家酿的米酒,诸位也尝尝。”
风逸之迫不及待夹了一块牛肉,又喝了一口酒,幸福得眯起眼:“合口味,合口味,太不容易了,终于吃到肉了。”
胡枝音嗔了这没出息的人一眼,不过也拿起了筷子。
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好些天只吃些白馍馍,她也有点受不住。
白苓的酒盏突然被玉骨折扇压住。
林惊鹤广袖间苦香混着酒气,修长食指按在盏沿,巧笑吟吟:“阿怜还是喝水最好。”
“林公子未免管得太宽了吧?”白苓反手用筷箸抵住他腕脉,瓷盏在两人较劲中咯咯作响。
男女主两人对他们这番相处模式也见怪不怪,在村长诧异询问时,还解释了一番。
解释的人是风逸之:“阿苓不胜酒力,林兄把她当妹妹,所以管束。”
“原来如此。”村长笑呵呵点头。
檐角铜铃忽然急响,木门“砰”地撞在陶缸上。
逆光里站着身形丰满的姑娘,杏色襦裙染着草药渍,腰间悬着的捣药杵还在晃荡。
她影子斜斜切过满桌佳肴,惊得风逸之筷间鱼丸滚落汤碗。
她怒气冲冲大吼:“阿爹怎么又请人来家里蹭吃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