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风兄说的,没有证据直接攻击,若是她强撑着不暴露,或是我们猜错了人,定会落人口实。”
风逸之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可依旧犹豫:“阿苓害怕,我们——”
一道脆生生的、无比坚定的声音打断他的话:“我愿意。”
风逸之和胡枝音错愕望过去,只见少女灿若春棠的笑靥:
“风大哥,枝音姐姐,我想通了,也已经不怕了,我相信你们一定会保护好我的。”
她顿了下,扭头向眼中兴味未减的林惊鹤,“尤其是林公子。”
白苓适时低下头,露出恰到好处的娇羞,雪白耳尖染上胭脂。
林惊鹤沉默看着她发顶小小的发旋,这般轻易妥协,可不是小花妖的性格。
原以为她还会再斗争片刻,让他不至于那么无聊,这般突然乖巧,倒是……
林惊鹤突然失笑:“如此甚好。”
“嗯,阿苓相信林公子。”
白苓低垂眉眼、雪腮敷粉,俨然一个甘心为情郎赴死的痴心少女,只是垂下的纤长黑睫里面的水眸已经风霜雨雪。
她肯定是不愿成为诱饵的,尤其这还是林惊鹤提的、显然是刻意针对她的手法。
可命书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往常是要她干涉破案的,如今竟催促她答应。
白苓不满,竟被它用她的话回怼:“剧情不能太过拖延。”
白苓怕命书又发疯碾压她的识海,只好妥协,顺便还巩固了下痴情少女的人设。
命书很满意,吝啬夸奖了她几句,再次彻底沉寂。
夜晚静谧无声,烛火以一种优雅从容的姿态摇曳着,不急不躁,给夜色涂上一抹明亮温柔的笔触,蜡油滴落在烛台上,渐渐凝成固体。
几人大致规划了这出“引蛇出洞”的行动,关键点有二:
一是白苓如何成功引诱她出现并暴露真身;
二是如何用证据将她完全定罪,且不被沈知州包庇。
“花想容那家胭脂铺里一定有我们想要的证据。”
胡枝音神色严肃,烛光跃动在她白皙明艳的脸上,有一种超脱世俗的宁静和从容。
她缓缓道:“得分头行动,一方在阿苓这牵绊住妖,